秦悦看了一圈没看到安祁文,也是,这样的场面,想必;吗他也不愿来面对吧!
“怎么样?”秦悦一回去,温义就凑上来打听消息。
秦悦白他一眼:“你不是都把人忘了吗?簪子也丢了,这会儿又上赶着打听做什么?”难道又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?
“呃,温兄,这个簪子你要不要拿回去?”秦远观从怀里掏出来那根当时被扔到他身上的簪子,一直觉得烫手想还回来,却找不到机会,现在正好。
温义一把夺了过来塞进衣袖。
秦悦觉得眼疼,心也烦:“世界上好女子那么多,你能不惦记一个人妻吗?”
温义收起了身上的流氓气:“我知道她嫁人了,我就想知道她过得好不好。”在猎场安王根本就不关心她的安危,让她在那么危险的地方独自一人,如果不是遇上他,会发生什么事真是不敢想象。
“人家过得好,比你好!你知道今天为什么安王让怀孕的安王妃来了,不让季侧妃来?因为季侧妃下午服侍安王劳累,安王体贴让她在府中休息!”秦悦不换气的把这句话说出来,咬了一口鹿腿,翻了个白眼,呼出一口气。
温义听完果然愣住了,“服侍安王,劳累”他脑中一直回响着这几个字,所以茵儿现在很得安王宠爱吗?安王为了她都让怀孕的王妃来出席宴会了。
可是感情这么好怎么还会放任茵儿一个人在猎场,无人保护……
“温兄弟,我觉得阿悦说的对,你别想了。”秦远观看温义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,有些苦恼,感情的事他不懂不知道怎么安慰人。
温义默默地回到自己座位上去了。
秦悦看了他的背影一眼,为他默哀。
情伤只能自己疗。
“连大人在对面,我去敬杯酒哈!”秦悦跟秦远观说了一声,便端着酒杯去了。
“可你的酒杯是空的吧!”秦远观刚想提醒她,就只能看到秦悦的背影了。
师父坐在那里,脊背挺得笔直,眉目分明,五官如刀削斧凿般深刻,在一群面对一扇寒窗苦读了十几载圣贤书的书呆子们面前,前辈风姿卓越可比天神矣!
仰慕产生距离。
所以很多人眼巴巴看着,绝少有胆子大的上来敬酒,有上来攀谈的,秦悦也是不咸不淡的两句话就把人打发走了。
看到秦悦过去,有好事者早在一旁等着看“天神”怎么把这个小子打发走呢!
“连大人,多日不见?近来可好啊?”秦悦把酒杯碰过去,师父真是越来越帅了!
连越当然很给面子的端起酒杯,可是看了秦悦的酒——
师父怎么这样看着她?
秦悦发现自个酒杯是空的之后有那么一瞬间的不好意思,抿了抿嘴,说道:“在下先干为敬!”
酒杯凑到嘴边用袖子一挡,再撤下来的时候她吧唧了几下嘴,把酒杯翻过来以示喝完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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